2021年9月29日 星期三

自由软件基金会正在衰亡,亟待革新!

时间:2023-04-19 08:27:44来源 : CSDN

【CSDN 编者按】 自由软件基金会是致力于推广自由软件的美国民间非营利性组织,为自由软件运动的兴起和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然而在运动的核心任务轨道中近几年却呈现偏离的状态,对于 自由软件基金会的问题和解决措施,本文作者Drew Devault有多角度的看法。


(相关资料图)

作者 | Drew DeVault 译者|陈静琳 责编 | 屠敏 出品 | CSDN(ID:CSDNnews)

自由软件基金会是自由软件运动中持续时间最长的任务之一,它有效地定义了自由软件运动,为自由软件运动提供了一个法律基础,并组织了围绕软件自由的活动。与之密切相关的GNU(GNU is Not Unix)项目作为自由软件基金会的编码部门,在我们的运动中有着自己的悠久历史,它通过开发自由软件将这些原则和理念付诸实践;特别是GNU操作系统,它在GNU/Linux上享有盛名。

关注核心任务

将近40年过去了,自由软件基金会正在走向衰亡。他们的成就是无庸置疑的,几十年来,他们在建立和推进基础事业方面取得了许多成就,我们必须表示感谢和敬佩。但是现在软件自由的原则变得更加重要,这些机构的产品仍然是必要且有用的--GPL(General Public License)许可证系列、GCC(GNU Compiler Collection)、GNU coreutils等等。近几年,这些工作背后的组织正在陷入困境,走向衰亡。

自由软件基金会必须首要关注以下内容,而不是其他无关紧要的:

1.传播自由软件的理念

2.开发、出版和推广自由复制的许可证

3.监督自由软件运动的健康发展。

偏偏,它在这些方面都失败了,随着其核心任务的失败,该基金会正将其资源投入到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情中。

无效的信息传播

与此同时,作为自由软件哲学的思想领袖,FSF(Free Software Foundation)的信息覆盖面很窄。 并且该组织的信息传递是无声的、无效的和 模糊 的。 公开信息中,多次讨论\"GNU/Linux\"的命名,这与我们在开源运动中的盟友对立,诋毁受众为 \"用户 \"而不是 \"使用者\"; 这些都无助于自由软件基金会的发展。 更重要的是,冗长密集的哲学论文和组织不善的FAQ(frequently-asked questions)并没有为社区提供一个有用的入口点或参考,信息这样传播是无效的。

至于copyleft(著作权/公共版权),许多人对FSF(Free Software Foundation)的做法感到挣扎,这不是巧合。许多人认为MIT许可证不是自由软件,因为它不是病毒。GPL(General Public License)系列许可证对我们的运动至关重要,但却很少有人理解其密集而深奥的语言。而且,新的软件并没有使用copyleft(著作权/公共版权):超过100万个npm软件包使用允许性许可证,而使用GPL(General Public License)的不到2万个;cargo有50万个允许性软件包,另有2万个左右的GPL(General Public License)。

自由软件运动是否健康?这个问题得到了一个强调的 \"是\"。这要归功于开放源码运动和自由软件与开放源码软件之间近乎等同的关系,自由软件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几乎所有的新软件都含有自由软件的成分,而且大多数人都称它为开放源码。自由和开放源码软件社区现在是由那些自由和开放源码软件的信息无法触及的人所主导的。更广泛的社区正享受着背景和价值多样性的增长,而信息却无法到达这些人手中。FSF(Free Software Foundation)没有理解它在整个世界中的地位,也没有理解它与生态系统内外发生的进步运动的关系。基金会没有接触到社区中的新领导人,在没有中央领导的情况下,在他们之间形成了孤立、软弱的机构,使我们容易受到像开放核心这样不断发展的运动和对自由和开源软件品牌的商业攻击的剥削。

改革与使命

当下,改革是FSF(Free Software Foundation)履行其基本使命所亟需的,所以我特别呼吁进行以下改革:

1.改革领导层。现在是Richard Stallman离开的时候了,他所代表的人群排除了所有其他人,正在成为自由软件运动中的少数。我们需要更多的有色人种、女性、LGBTQ(性少数群体)代表,以及其他的领导人。目前的领导层,特别是来自RMS(Richard Matthew Stallman)的领导层,在一个包容和代表运动的方面创造了一个排他性的环境。

2.改革机构。FSF(Free Software Foundation)需要纠正其对生态系统的近视观点,接触整个FOSS世界的新兴领导人,并要求他们负责FSF的使命。正是这些领导人掌握着今天自由软件运动的缰绳,而不是FSF。如果自由软件基金会还想参与到运动中来,他们需要承认并授权那些推动事业发展的领导人。

3.改革信息。人们依靠自由软件基金会在社区内建立一个强大的自由软件哲学和实践背景,而自由软件基金会并没有提供这些重要条件。首先,信息需要变得更容易理解,语气更平和,其次自由软件和开源之间的关系也需要改革,以便FSF(Free Software Foundation)和OSI(Open Source Initiative)一起成为我们生态系统基础的支柱。

4.将FSF(Free Software Foundation)与GNU项目脱钩。FSF和GNU数十年来携手合作,从无到有,但他们的特权关系已经过时了,需要开始改变了。GNU项目只代表了当今自由软件生态系统的一小部分,自由软件基金会有必要独立于任何特定的项目,并关注整个生态系统的健康。

5.开发新的自由复制许可证。GPL(General Public License)系列许可证为我们提供了良好的服务,但我们需要做得更好。今天最好的自由复制许可证是MPL(Mozilla Public License),它简洁的形式和易懂的语言在许多方面都超过了GPL(General Public License)。然而,它并没有对版权保护的需求提供一个全面的答案,需要新的许可证来填补市场上的其他空白,所以FSF(Free Software Foundation)应该编写这些许可证。此外,FSF(Free Software Foundation)应该向社区展示自由软件对许可证的看法,且作为项目负责人可以依赖的资源,来了解他们的许可证选择的重要性,这样他们就能理解copyleft许可证的吸引力,而不觉得被推离了许可性的方法。

自由软件运动需要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其团结起来,我们正面临着来自多方面的挑战,而今天的自由软件基金会并不能胜任这一任务,所以需要做出改变了。自由软件的生态系统正在蓬勃发展,自由软件基金会是时候站出来了,以自由软件哲学的思想领袖,也以软件自由的名义指导它即将到来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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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黄俊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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